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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7章 正文完结 抓住了

    又是一年春末, 凌霄花藤爬满整个篱笆墙,羞羞怯怯开了几个骨朵。

    一墙之隔,橘色夕阳照着空气中的尘埃,有只小小的蝴蝶从打开的窗子里飞过来, 在房间里飞了几圈, 最后停在电脑前的男人肩上。

    男人带着透明框眼镜, 白T黑裤勾勒出修长身形, 敲键盘的左手无名指带着枚银戒指。认真工作的他突然从电脑屏幕的倒映中看到肩头这只小蝴蝶。

    洁白的一只, 柔软可爱。

    男人伸手要拿手机, 拍照记录下来这一刻。但还没打开相机,肩膀上的蝴蝶就飞走了。

    没拍到照片, 不过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他点开其中一个联系人, 打字:“办公室飞过来一只蝴蝶, 刚刚落在我肩膀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蝴蝶, 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没拍到, 飞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飞走了就好,好好上班别想着招蜂引蝶。”

    瞎说什么, 招蜂引蝶怎么可以这么用。

    男人内心有点埋怨, 忍不住发了个叉腰生气的表情包。

    身边同事起身接水,不经意间看到他的表情,问:“怎么了小闻,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?”

    闻根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笑,抿了抿嘴, 解释:“刚刚有个蝴蝶飞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同事笑:“多大了,还开始喜欢蝴蝶了。”

    闻根笑:“嗯。”

    同事也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,接了水重新回去工作,忙完手头的事情, 随口问:“周末要什么好玩的地方吗?孩子留了个观察大自然的作业,除了动植物园海洋馆还有什么好去的吗?”

    闻根提议:“去湿地公园看看?四月多的时候候鸟都飞回来了,很多鸟类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去野外露营,马上要到汛期了,小溪里会有很多小鱼。”

    “小闻现在很会玩啊,去年这时候每天下了班都是回家做饭玩手机,现在还知道候鸟迁徙知道野外露营,怪不得每天下班都这么期待呢。”

    闻根不好意思笑了下,这时候就又和一开始那样温吞呆板,看上去一副只会认真工作毫无兴趣爱好生活无趣的样子。好像根本不会去野外露营,不会周末花一整天时间跟着候鸟到处跑,不会偷偷去考摩托车驾驶证。

    同事仔细问湿地公园的位置和开放时间,又问了野外露营的一些事情,把闻根讲述的重要信息记下,决定周末带孩子去玩玩。

    把长长的备忘录记下来,她又问:“明天又周末了,这周你去哪儿玩啊?”

    闻根回答:“蝴蝶谷。”

    同事随手在搜索引擎上打下这三个字,点击搜索,看到地点后疑惑:“有点远吧,两天的时间够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们今天就走。”

    同事也再问什么,下了班还在收拾东西,就看身边的闻根拎着东西冲出去。

    等到同事收拾好东西走到单位门口,正好看到闻根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。车窗带着防偷窥膜看不到任何东西,但很奇怪的,车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在原地停了大概一分钟,才缓缓驶出去。

    不是闻根家的方向,而是……往机场的方向。

    周五下班甚至没回家,阕开霁帮闻根把行李收拾好,带着行李来单位门口接上闻根,直接去机场登机。

    等下了飞机也已经是深夜。

    在机场附近的酒店睡了一晚,第二天更换交通工具接着赶路,等真正到地方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
    在路上这么久,盘绕曲折的山路让闻根难得有点晕车,精神萎靡。但真到了地方,一下车就被高浓度负氧离子打了针鸡血。

    空气清新得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多年鼻炎患者突然治愈,心旷神怡。触目不再是都市高楼大厦,而是郁郁葱葱的竹林、各色鲜花,还有空中飞舞着的蹁跹蝴蝶。

    不是蓝色闪蝶,最多的是箭环蝶,褐色如同枯叶,但仔细看能看到翅膀上还带着黑色斑点,非常可爱。

    蝴蝶实在是太多了,天然知道这就是它们的地盘,并不畏惧人类,围着蹲在地上的闻根起舞,偶尔停在闻根眼镜架上,感受到闻根的呼吸,又轻飘飘飞起来。

    闻根却好像是自己动作才吓跑了蝴蝶一样,有些僵硬偏头看阕开霁。

    阕开霁今天穿了件深棕色衬衣,站在蝴蝶堆里,仿佛也变成了一只蝴蝶。但这只蝴蝶没有到处飞舞也不会被吓跑,就站在闻根身边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,灰蓝色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闻根。

    越过空中飞舞的无数只蝴蝶,闻根走过去牵住阕开霁的手,轻飘飘说:“好漂亮啊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说此刻的景色,还是说此刻站在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=

    到底还是有点不舒服,两人先行去了民宿房间,老板看闻根蔫蔫的,询问他怎么了。得知是晕车了,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去房间休息,自己给他煮一个秘制的缓解晕车特效茶水。

    民宿是坐落在山里的一个个小木屋,外面看上去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屋,里面的装修非常朴素简单,但有着大大的落地窗和阳台,阳台上摆着秋千架和喝茶用的小几,坐在阳台上看过去,竹林葱郁,鲜花团簇,林间蝴蝶蹁跹。

    秋千是竹编的,里面放了软垫和玩偶,看上去软绵绵的,但茶几配的椅子又矮又硬,阕开霁根本没多分辨,自顾自坐到秋千上,然后看着站在原地看风景的闻根,等闻根也看过去,两人对上视线后,他带着闻根的视线放到自己大腿上,无声催促闻根坐过来。

    闻根先看向那修长结实的大腿,死鱼眼又木木的往上扫,看链接秋千和木架的锁链,几分犹豫:“会不会太重了?”

    ——阕开霁身高一米九二,穿着衣服看上去瘦长一条,实际上身高摆在这里,再加上身上全是肌肉,怎么也算不上轻。现在窝在秋千里,占满了全部位置,闻根甚至觉得他一个人坐着都不够。

    阕开霁叹气:“以为我是女生的时候没觉得我胖,现在知道是男人了,还开始对我的体重指手画脚了。”

    闻根辩解:“没有!”

    阕开霁啧了声:“狡辩。”

    闻根:“……”

    阕开霁又扫了眼自己的大腿,催促。

    闻根走过去,还没下定决心要坐,就被阕开霁揽住腰一用力,箍着腰放到大腿上。

    秋千吱呀一声,左右不定开始摇晃。闻根的晕车劲还没缓过去,被这么一晃又开始难受,慌张去掰阕开霁的手:“我下去。”

    阕开霁松手,闻根快速跳下去,解释:“有点晕。”

    阕开霁看上去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,但房间门被敲响,和闻根对视一眼,也没再追问,从秋千上站起来,去开门了。

    而闻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再看看因为他离开而不停摇晃的秋千,慢吞吞走过去,把秋千扶稳,轻轻坐上去。

    等阕开霁端着老板送来的缓解晕车的特效茶水过来时,看到的就是窝在沙发上看蝴蝶的小鱼。

    闻根把腿放在地上坐支撑,秋千稳稳当当停在空中,一动不动。而闻根坐得直直的,手放在背后摸着被阕开霁体温熏得暖融融的玩偶。

    阕开霁走过去,干脆没让闻根动手,把杯子递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明明杯子就在眼皮子底下,但闻根下意识看阕开霁:“什么?”

    阕开霁:“调理晕车的中药。”

    闻根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生姜陈皮茶。

    生姜辛辣,陈皮带着淡淡的清苦,不难喝,但确实把晕车的难受劲都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闻根喝掉大半杯,感觉好一点了就没再喝了。

    阕开霁顺手把剩下的喝掉。哪怕之前已经喝过中药,但归根结底还是不习惯这种复杂味道,哪怕只是简单的生姜陈皮,也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触目看过去,蝴蝶飞舞环绕,清风袭来竹枝飘摇,而闻根只是看着阕开霁,看他皱起来的眉头,在口袋里摸了摸,问阕开霁:“要吃薄荷糖吗?”

    阕开霁摇头:“不。”

    闻根就自己吃了。

    阕开霁时常觉得闻根对这种奇怪味道的接受能力很强,很是敬佩。又总是疑心他现在接受能力这么强是之前喝中药练出来的,询问:“那个茶味道怎么样?”

    毕竟也是老板的好意,闻根给出肯定的答案:“很有效果。”

    自己问的明明是味道,很有效果是什么回答。

    阕开霁又觉得闻根呆了,不过想到他刚刚晕车时难受的样子,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又在房间休息一会儿,傍晚在本地人的指引下到附近最适合看蝴蝶的地方转了转。

    山径小路,蝴蝶趴在地上宛如一片片枯叶,可一旦落脚,枯叶就飞舞起来,几乎像蝴蝶造就的风,把两人卷进去。

    很震撼的场景。

    勾着人忍不住往里走,看到更多。一直到天色蒙蒙黑,怕再晚了看不到路出现意外,两人才回去。

    民宿附近的小路上亮着灯,广播里正在播有关蝴蝶的内容,播音员说着箭环蝶是雄性先破茧羽化,而雌性破茧羽化时,已经身强体壮的雄性就会收在雌性蝴蝶的茧旁边,等待雌性破茧就会扑上去……

    广播里两个字还没播出来,两人莫名其妙对上视线。

    广播还在继续,非常正经的科普。但闻根就这么看着阕开霁,在注意到阕开霁眼底的戏谑后,红了耳根。

    本来这事根本没什么,但就这么对上眼,之后闻根还红耳朵,于是也变得有事起来了,阕开霁问:“你脸红什么?我是雌性吗?”

    闻根想要解释,还没开口,身后传来民宿老板的声音。

    老板骑着辆三轮车走过来,没听到他们刚刚在说什么,只是看到人了,大声招呼:“回来了?”

    没说完的话也就不好开口了,闻根只仓促对阕开霁摇了下头,然后转身和老板打招呼,有点腼腆的点头。

    老板骑着三轮车,车上是好几个塑料罐,罐子里是紫色液体,有蝴蝶趴在罐子上,怎么都不肯走。在闻根身边停下车,老板招呼:“回去吗?上来,我载你们。”

    于是搭着老板的顺风车回去。

    山间湿润的清风吹在脸上,很是舒适。

    老板关心询问:“晕车好一点了吗?”

    “好多了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是秘制特效药吧。”

    闻根笑了笑算是回答,看蝴蝶一窝蜂的挤在罐子瓶盖处,有些好奇的伸手抓了一只。蝴蝶太多,居然也真给他摸到了。坚硬又脆弱的翅膀在他手心扫着,闻根手心一痒松了手,蝴蝶就飞走了。

    阕开霁问:“罐子里是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我们本地一种紫米酿成的米酒,叫蝴蝶酿,很好喝,蝴蝶也喜欢,闻到这个味道就不肯走,等回去你们也尝尝。”

    于是回去后又蹭了杯酒,闻根品尝时,真有蝴蝶飞过来停在杯口,贪婪的尝着。

    闻根忍不住又想伸手,但想到蝴蝶翅膀在手心扫动的感觉,还是没动。

    吃完饭就带着老板送的蝴蝶酿和新鲜水果回去,吃了两颗樱桃,一低头发现有蝴蝶飞过来,趴在樱桃核上,吮吸着残留的果汁。

    阕开霁窝在秋千里玩手机,感觉到秋千摇摇晃晃,想到些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他执行力强,在想到这些时就打开软件开始寻找并积极落实。弄完一切,才发现闻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自己身边,注意到他收起手机,询问:“你买秋千干什么?”

    阕开霁上上下下扫过他,皮笑肉不笑:“回忆下童年。”

    他在跑火车,不过闻根向来很相信他,现在想到阕开霁的童年,更是有点心疼,当即不说话了,把手里洗干净的樱桃递过来。

    阕开霁吃了两颗,才发现闻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垃圾桶放在秋千旁边了,现在蝴蝶围在垃圾桶旁边上下飞舞,连带着他身边都是蝴蝶。

    他伸出长腿,把垃圾桶踢远了些。

    闻根很快又把垃圾桶挪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阕开霁看闻根——因为买了那个秋千,想到会用秋千做些什么,心情非常不错,现在抱着点到时候都会教训回来的想法,并没有生气,而是询问: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闻根:“垃圾桶里有果核,蝴蝶会飞过来。”

    阕开霁:“放到那边蝴蝶一样会飞过来。”

    但不一样,放到秋千这里,蝴蝶都会围着阕开霁飞。

    闻根一本正经解释:“放在这里蝴蝶都围着你飞,很像还珠格格里面的香妃。”

    阕开霁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动了动,秋千跟着摇晃不定,阕开霁想到只有两天的旅途,想到今天来回奔波和辛苦和明天就要赶飞机回去的辛苦,把这件事先按下不提。

    =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又去逛了逛,买了些特产,下午赶飞机回去。

    到家已经很晚很晚了。

    飞机遇上颠簸,闻根有点难受,回来的路上又开始晕车。回家后他先去洗澡,洗完澡出来发现阕开霁煮了生姜橙皮茶。

    家里没有陈皮,阕开霁临时叫外卖买的橙皮,橙子肉剥开放在一边,橙皮和生姜在小锅里煮着,散发出清甜的味道。

    闻根看着锅里翻腾的姜片和橙皮,忍不住翘了翘嘴角。

    阕开霁舀了一勺尝了尝,还是不习惯这个味道,把勺子放下,叮嘱闻根:“你看着喝吧,不好喝的话可以加点蜂蜜。”

    闻根点头。

    阕开霁就去洗澡。

    闻根喝了些橙皮水,晕车的劲彻底缓过去,就开始收拾带回来的东西,把一切弄完,又盛了杯橙皮水放到床头,坐到床上看前几天拍的照片,并挑选几张自己觉得好看的,配上BGM剪成视频。

    浴室的水声停住,他放下手机抬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松松垮垮的睡袍随便披在身上,阕开霁坐到床头,偏头看闻根:“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闻根把手机递过去:“剪视频。”

    其实就是给阕开霁发的那种vlog,按照时间顺序把他觉得很不错可以留作纪念的照片拎出来,拼凑成一个短短的视频。

    阕开霁看过去,就着他的手把视频暂停,说:“这张照片换掉吧。”

    闻根转过来一看,是一张蝴蝶很多围着阕开霁的照片。

    阕开霁不想要:“构图太奇怪了,背景像P上去的。”

    闻根也不知道构图什么的,只是根据直觉挑选自己觉得好看的,现在听阕开霁这么说,固执说出自己的意见:“很多蝴蝶啊,像……”

    在阕开霁的注视下,他把接下来的话咽下去。

    阕开霁接过他的手机,把这张照片删掉,之后就把闻根剪好的vlog发布出去。

    一回头发现闻根已经坐起来了,现在捧着杯子在抿生姜橙皮水。

    生姜和橙皮的味道袭来,阕开霁疑惑:“味道怎么样?”

    阕开霁给煮的,闻根给出很高的评价:“很好喝。”

    想到那个味道,阕开霁给不出很好的评价:“你喝中药把味觉喝坏了。”

    闻根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都还没吐槽阕开霁吃健身餐水煮菜把味觉吃坏了,阕开霁还这么说自己。

    把最后一口喝光,闻根不满:“是谁让我喝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觉得自己是同性恋还非要调理的啊。”

    虽然阕开霁披上中药世家继承人的马甲骗自己,可掀开马甲时阕开霁道了歉自己也说了原谅,更何况他确实也试图制止过,一开始也确实是自己非要调理,说起这件事闻根也不太占理,只好沉默着把杯子放回床头柜,随手把眼镜也摘下来放到一边,掀开被子躺下了。

    明晃晃的告诉阕开霁,自己要睡觉了,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阕开霁觉得有趣,又抱着点想要翻这两天被打断没来得及翻的旧账的想法,不乐意看他这么睡过去,俯下身来亲他。

    舌尖都是生姜橙皮水的味道,没有直接喝时的辛辣味,反而全是橙皮的清甘,阕开霁吻得更深。

    哪怕已经在一起很久,亲了那么多次,但每次闻根还是一被亲就会变成死鱼。

    等阕开霁退开,他轻轻喘气,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,想要问阕开霁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。但目光一抬,先看到阕开霁身上松松垮垮的宽松睡袍——本来就只用一根带子系着,刚刚俯身亲吻,在被子上蹭了会儿,现在完全敞开了。皮肤白皙,肌肉线条紧实漂亮,哪怕他现在没戴眼镜看不真切,但这么久亲密接触的本能,足以让他在注意到这一点的瞬间,想起肌肉的温度和手感,甚至还有用力时每一次伏动。

    天气好像真的热起来了,闻根觉得空气都变得让他喘不过气的闷热。他小口小口喘着气,眼睛眨了几下,控制不住眯眼,试图看得更真切些。

    又是这幅鬼迷日眼的模样。

    阕开霁掀开他的被子,笑:“老公,要不要试试调理好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闻根身上单调无趣的黑色睡衣被丢到床下,而阕开霁的睡袍早就滚到闻根身上,在翻滚间滑到臂弯里,和阕开霁结实有力的胳膊一起,紧紧箍着他。让他只能紧紧贴在阕开霁身上,没有一丝缝隙。

    哪怕都过去这么久,闻根还是有点对大小没概念,恍惚自己怎么吃下去的。

    也完全受不住,阕开霁一动作,就仿佛被生抽去骨头的小鱼,直不起来,但控制不住的痉挛抽动,软绵绵塌在阕开霁肩膀上,借力似的攀住阕开霁的胳膊,手垂在阕开霁背后肩膀。

    不间断的动作中,他的手一再下滑,越发模糊的视线里,手指触到那片蓝色。

    指尖陷在肩膀肌肤上,手下肌肤湿热柔软,带着一层薄汗。阕开霁掐着他的腰,闻根贴得更紧,终于把那片蓝色全部盖住。

    这只蝴蝶不会被水果吸引才来到他身边,在手心里也不用飞不会挣扎,只会随着动作一下下撞到他的掌心,几乎要凿刻进骨血的力度。

    闻根紧紧贴上去。

    抓住了。